时都会娇羞地哼叫一下,但玩儿女人经验老到的他却能从她们身体颤抖的形式上 知道哪一个是假装的。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果然,虽然年纪最小的是梁月茹,但真正因为被男人如此接触而娇羞无地的 只有方小媛和张雅芳。 跳完一轮,已经是七点多了,洪元礼叫玉凤出去传膳。 晚餐很豪华,东西也好,不过五个女人都没有多少饭量,洪元礼的心也不在 饭上,因此吃了不多便撤了,只留了些点心和酒。洪元礼见侍候的男仆都出去了, 便叫玉凤倒酒,然后命五个舞女用嘴给他敬酒。这一来,更看出自己的判断没有 错,五个舞女中只有那两个把嘴伸过来的时候心存犹豫,另三个则只是假装羞涩 而已。 选好了目标,洪元礼又叫放音乐跳舞,这一次可不比前面,五个舞女被他一 个个扶上大厅正中间的一张巨大的硬木圆台上跳,他自己则在下面,放一只曲子 叫一个人下来陪舞,一边跳,一边摸,眼睛却向台上看。傻小子也知道,他这是 在趁机看舞女们的大腿,不仅如此,每只曲子跳到最后,他搂腰的手便从身边舞 女的旗袍开衩伸进去,把她们的内裤褪下来,然后在里面轻轻抚弄她们的美臀。 糜糜的音乐,昏暗的灯光,轻柔的抚摸。等到夜深时分,五个舞女身上的旗 袍早已不见了踪影,内衣也不见了,只剩下脚上的高跟鞋,兀自在台子上扭着。 「是时候了。」洪元礼想。他已经摸过了所有五个女人的乳部和阴户,正象 所希望的一样,自己的两个主要目标的阴部仍然干燥,说明她们还没有性经验。 于是,他终于搂过了看上去最为害怕的张雅芳,把她脚朝外轻轻地放倒在圆台上。 张雅芳的手羞涩地放在自己的下处,眼睛紧闭着。 洪元礼把她的两只纤细的脚踝拿起来,向上立起,从两条美妙的大腿后面欣 赏着她那圆润的臀部,只见那两块柔软的屁股中间露出一个颜色淡淡的小小菊门, 两片厚厚的肉唇紧紧夹着,只有阴阜的部分才生着长长的卷曲黑毛。 张雅芳想用手去遮挡自己的下处,但两腿夹着,没有成功,阴唇却被洪元礼 用手指向两边分开了。 洪元礼仔细观察着她的阴户,里面露出粉色的嫩肉,略略有一点儿湿润,这 样是没有办法干的。 于是,他把她的两腿向两边分开,分成M形,然后把自己的头凑上去,用舌 头伸进了她的阴唇中间。 她娇哼着,骨盆开始左右扭动,企图躲避他,但最后又放弃了,阴部的肌肉 被他的舔舐刺激得抽动着,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合拢,把他的头紧紧夹住。 洪元礼很喜欢这个调调儿,于是更加起劲儿地舔,两手也伸出去握住了她象 小馒头一样的乳房,慢慢揉弄起来。 也不知玩儿了多久,洪元礼这才把头拿开,挺起了身体,亮出胯下高举的东 西。 洪元礼的那话儿其实挺不小,不过这几天晚上睡舞女,白天奸女犯,再加上 熊佩瑶,连续的奋战使他的精力有些不足,所以比平时就小了许多,不过他本就 是个欲望特强的人,因此虽然尺寸不济,硬度却还可以。 张雅芳睁开眼睛,看见那个东西,吃惊地哼哼着,摇动着屁股想逃,洪元礼 一使眼色,方小媛等几个心里明白,急忙过来娇笑着把她按住。 「大帅,不要,我怕。」 看着张雅芳楚楚可怜的样子,洪元礼反而更加兴奋,嘴里说着:「别怕别怕, 过了今天,本帅保你天天想要。」一挺身,那条硬东西已经从张雅芳窄小的阴户 齐根捅了进去。 「噢!疼!」张雅芳一皱眉,洪元礼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一撅屁股把鸡巴 抽出半截,又一挺身齐根插入,先慢后快地动起来。 那紧衬的阴道给了洪元礼极强的刺激,所以只不过连抽了百十抽,便吼叫着 射起精来。 发泄完了,洪元礼感到有些倦怠,于是便叫玉凤服侍着,把五个舞女搂进舞 厅里面一间专门的卧房内,里面没有床,铺成日式的榻榻米,这是为洪元礼专门 用来同时睡多个女人而特地设计的。 第二天,洪元礼睡了方小媛,然后顺序是冯亚坤,胡玥玥和梁月茹,五个人 都清一色地流下了落红。不过这种风月场上的小把戏是骗不过洪元礼的,除了张 雅芳和方小媛之外,都是赝品。大帅只不过是想玩儿玩儿她们,并不是真想娶太 太,所以也就装着不知道。 五日之后,洪元礼叫人把冯亚坤等三个送回金粉,单只留方小媛和张雅芳陪 侍一宿,第二天才放人,并派人告诉刘大班,这两个的身子谁也不准动。 洪元礼为什么不把两个舞女多留两天呢,因为要处决苏玉娘和郑文君,这也 就意味着熊佩瑶要回来了,如果再留女人在屋,怕熊佩瑶吃醋。不过,在这几天 的接触中,洪元礼发现,方小媛和张雅芳两人不光人长得美,舞跳得好,而且会 吟诗作画,文采甚佳,如果叫别的男人给弄了去实在有些可惜,心中便有纳妾之 意。自己的黄脸婆不在身边,就算是在也不敢管这档子事,两个姨太太也已经好 几年不动她们了,不过,总得先过了熊佩瑶的关才行。 (十) 再说熊佩瑶,她发现当个假男人去羞辱自己的女对手实在是件不错的事,于 是更加起劲儿地鸡奸着两个女刺客,一直到行刑之前。 苏玉娘和郑文君每晚都被一群恶女奸辱,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寻机自尽,此时 却晚了,因为两人整天都被镣铐固定在墙上,吃喝拉撒有其他女犯管,根本没有 机会,唯一企盼的便是早一天被拖上法场。 这日下午,熊佩瑶照例来到监狱,苏玉娘两个一见她,下面立刻就湿了,尽 管她们不希望如此,但连续的刺激还是影响到了她们的神经系统,出现了条件反 射。 「把她们扒了洗干净。」熊佩瑶下着与往常一样的命令。 清洗十分彻底,然后给两个犯人重新戴上了镣铐,这可与往常完全不同,因 为每次洗干净后都是绑在那大板凳上的。 「日子到了吗?」苏玉娘已经连着几天没有说话了。 「嗯!等着去打排子枪吧。」熊佩瑶耷拉着脸,毫无表情地说道。 两个女犯听了,心中十分坦然,也有些庆幸,她们本以为要同丈夫一样被拦 腰斩断呢,虽然排子枪会把自己娇媚的身躯打得稀烂,但死得会很痛快。 「不过,难道就这样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地拉到大街上去枪毙吗?」 被擒的时候,虽然两个女人都被扒得精光,而且后来也都被洪元礼强奸了, 但那个时候一心只有仇恨,现在经过了几天的关押,那种强烈的羞耻感再次回到 了身上。 「求求你,给我们穿上点衣服好吗?你也是女人啊!」 「看美得你们!打排子还用得着穿衣服?!」熊佩瑶十足恶意地说。 两个女犯坐上了汽车。这可是一般人难得享用的,不过现在它并不代表什么 好事,她们被放在后座上,光着屁股,熊佩瑶就坐在她们的旁边。两人都赤脚穿 着高跟鞋,苏玉娘的高跟鞋是她在行刺时穿的,郑文君本来穿的是布鞋,熊佩瑶 特地叫人去旧货摊上买了一双旧的给她穿,因为穿着高跟鞋,走路的时候就得挺 胸翘臀,更为性感, 也就更会吸引男性的目光,熊佩瑶在这种时候就不会再嫉妒两人的美貌了。 「为什么现在枪毙?不是都在午后执行吗?晚上杀人谁看得见?也许这个姓 熊的女人不希望我们光着身子活活示众,所以故意要在晚上行刑。」两女向窗外 看着,天已经彻底黑了,街道上空无一人。 「这是去哪儿啊?为什么要向市中心走?刑场不会在那里呀?」两人感到很 疑惑。当汽车开向督军府的时候,两女明白了,这大概是要由洪元礼亲自验明正 身。 汽车进的是后院,这里苏玉娘行刺的时候来过,也是在这里被逮捕的。 两个女犯被从车上拖下来,押向一间房子,里面是灯火通明。 屋子很大,实际上是卫队的餐厅,几个卫兵正等在这里。 现在两女又不那么羞涩了,因为自己的身子是已经被许多男人看过的,现在 要死了,再看也怎么不了。 屋子里的桌椅已经被挪到了一边,中间整个儿空着,卫兵们把两个女人带到 屋子中间,相距四五尺远面对面站着,打开手铐,用从梁上垂下来的绳子拴住她 们的两只皓腕拉紧,使两人的双臂向两侧张开,呈丫字形站在屋子当中。 「就在这里枪毙吗?」两个女人问自己,然后互相对视着,用眼睛询问同样 的问题。 答案很快就有了,熊佩瑶恶毒地笑着对两个女犯说道:「你们两个今天晚上 就在这里打排子枪,明天一早游街示众,午后在老集市口儿砍头。我还有事儿, 不陪了,明天一早见。」说完便扭着屁股出了餐厅,到洪元礼那里讨肏去了。 「难道排子枪还打不死人吗?」两女又是一楞,接着,卫队长走了进来,先 是仔细打量着两个女人,然后走过来,轻轻地抚摸着文君光滑的屁股,又摸她的 胸,边摸边赞,摸完了文君再摸玉娘,等都摸完了,回头冲着手下卫兵淫声笑道: 「叫弟兄们都进来,列队出枪,给两位女英雄看看。」 「是!」 两女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心里想:「就这么死了吗?这么容易就死了吗?」 一阵脚步声传来,餐厅四周的门外,一大群卫兵鱼贯而入,在两女周围站成 四个横排,足有六十人之多。 「听我口令,出枪!」卫队长一声令下,卫兵们一齐解了裤子,掏出各自雄 壮的肉炮,齐刷刷地挺着,指向两女。 两个女犯这才知道什么叫作「打排子枪」,顿时羞得脸通红,气紧喘,身子 用力扭动着,却无法挣脱。 卫队长哈哈怪笑着:「两位女英雄长得如花似玉,就这么死了实在可惜,所 以熊秘书安排弟兄们陪两位好好乐一宿,等明天砍头的时候就不会因为没让男人 肏够而后悔。」 卫兵们一齐淫笑起来。 两女气坏了,想骂,却不知道骂什么才好,最后干脆闭上嘴,只用愤怒的眼 睛瞪着一步步逼近的丘八们。 卫队长自己也脱了衣服,露出一条黑乎乎,比别人粗一圈,长一号的东西来, 一步步向文君逼近,另一个可能是副队长,则选择了玉娘。 两个女人尽可能扭动着身子,希望能够逃过一劫,但那简直是作梦。 文君看到卫队长已经到了跟前,够着距离了,刚想抬腿踢他解解恨,腰却被 人从后面抱住,没等她挣扎,一条硬硬的东西已经准确地轰入了自己的肛门。 文君哼了一声,放弃了反抗,眼看着卫队长贴上身来,从下向上一插…… 夜本应是平静的,但餐厅里却充满了男人狂野的笑声,卫兵们赤裸着身子, 从前后两个方向夹击着两个精赤条条的女人,白嫩的身子被夹在当中,随着男人 的冲刺颤抖着,尖尖的乳峰被男人的胸肌压扁,雪白的屁股被男人的小腹撞得 「啪啪」作响。苏玉娘和郑文君正象是落入狼群中的羔羊一样,求生不得,求死 不能,只能听任命运的折磨。 (十一) 第二天一早,当被洪元礼搂在被窝儿里消受了一夜的熊佩瑶来到餐厅的时候, 两个女犯已经被折腾得疲惫不堪,头都有些抬不起来了,阴户和直肠中容不下那 么多男人的东西,因此白色的精液顺着她们雪白的大腿内侧向下流,流过高跟鞋, 流到地上,汇成四个小滩。 熊佩瑶今天特地换了一身军服,扛了一对少校的肩章,下边是马裤马靴,一 个写着「执法」字样的黄袖标戴胳膊上,手里拎着一根马鞭子,那都是她刚从洪 元礼那里讨来的,自己觉着十分得意。 「怎么样?昨天晚上过得快活吗?」熊佩瑶看着两个女犯笑得象花一样,给 「蛇蝎美人」加上了一个生动的注脚。 「姓熊的,你也算女人?」苏玉娘和郑文君抬起头,咬牙切齿地骂道,她们 的前后窍已经全都红肿了,疼得难过,而那比妓女还不如的遭遇更让两人羞愤不 已。 「别生气嘛,正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才最知道女人需要什么嘛,我这可是为 你们好哇。」 两个女犯见熊佩瑶如此恬不知耻,知道同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便扭过头去, 干脆不再答理她。 熊佩瑶又用话羞辱了两人半天,见没有反应,自已觉得没趣,于是回头问卫 队长:「他们都准备好了吗?」 「正在外面等着呢。」 「他们」是指的今天负责行刑的人,由于卫兵不能离开督军府,所以尽管他 们非常愿意亲自去把这两个美貌女刺客用最下流的姿势杀死,但也只能「望女兴 叹」,不过,熊秘书给了他们机会享用了这两个女人的身体,也算是一种补偿。 「拿湿布给她们把腿上的东西擦擦,绑出去交给他们吧。」 「是!快擦!」卫队长急忙对手下下令。 苏玉娘和郑文君被从梁上解下来,立刻便瘫坐在地上。不光是因为捆了一夜, 四肢酸麻无力,而且连续的强奸也耗尽了她们的体力,所以她们站都站不住了。 熊佩瑶却吓了一跳,生怕她们还没到刑场就死了。 卫兵们知道两人只是累的,所以不以为意,把两人白嫩的玉臂拢过来,三绕 两绕便捆了个结实,又把两块写着「斩」字的亡命招牌给两女插在背后,再用绳 索把两脚踝捆上,中间留出一尺来长一段绳子,让她们可以自己走路,却迈不了 大步。这才两人一个把两女架起来。 苏玉娘和郑文君用力跺了跺脚,发现脚麻已经缓过来了,虽然腿仍有些以软, 却可以自己站着,于是用力扭动着身体想甩开搀扶的卫兵:「不劳侍候,我们自 己会走!」 「会走?那好,走吧。」熊佩瑶向门外一指,自己当先走出屋子。四个卫兵 抓着两名女犯的胳膊跟在后面,熊佩瑶正在得意,迈着大步「登登」的走路,苏 玉娘和郑文君可就惨了,脚底下磕磕拌拌,几乎是被拖着走。 才一出督军府的后门,便见街上已经挤挤茬茬地站满了人,女刺客行刺大帅 的事一经报纸披露便立刻传遍全城,知道大帅府抓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刺客,都 想一睹芳容。 在这种动荡的岁月里,杀人成了家常便饭,人们早就看得腻烦了,不过,杀 女人毕竟还是少的,杀据说即年轻又漂亮的女人便更少了,因此还是要看一看的, 等一看到两女精赤条条的身子,立刻便爆发出一阵喝彩之声。 苏玉娘和郑文君对男人们色情的目光已经有些麻木了,她们现在想的就是怎 样让自己的表现更好些,不要坏了刺客的名头,所以,两个人更加用力地挺起胸 脯,硬着细长的脖子,扬起美丽的脸,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嘴里把袁世凯和洪 元礼挖坟掘墓地大骂,引来围观者的更多喝彩。 一般情况下,犯人游街的时候,监刑官并不在场,只是临近行刑的时候才会 直接去刑场。而熊佩瑶可不这样,她是趾高气扬地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走在游街队 伍的最前面,四下看客们关于两女犯性部位的品评与谩骂竟象与她无关似的,仿 佛那些零件同长在她的身上并没有什么相同之处。一个一身戎装的女人同两个一 丝不挂的女人同走在一个队伍中,真是一道奇特的风景。女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 的动物,在污辱自己同类的时候甚至比男人还用心,还恬不知耻。 苏玉娘和郑文君对于这一切已经毫不在意,她们为终于可以结束牢中那人不 人,鬼不鬼的日子而有一种解脱感,更为自己在一生中能有如此轰轰烈烈的义举 而感到骄傲,因此,她们一边痛痛快快地骂着国贼,表达着自己的无畏,一边哈 哈大笑起来,感到自己的体力好象完全恢复了,恢复得比入狱时还好,对于漫无 尽头的长途跋涉也并不感到疲惫。 熊佩瑶本来是想风光一下的,没想到人们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她的身上,风 头全都被两个女犯抢了去,不由对自己引导游行的决定感到十分后悔,可现在, 想走也走不了了,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下去,好在她是这次执行的最高长官,对一 切都有处置权,于是,便在中途改道,放弃事先决定要去的几条街道,直奔老集 市口而去,这样,本来很长时间的游街也草草收场了。 这次参加执行的是省城卫戍司令部所属的部队,光是押压法场的就有近百人, 不过由于熊佩瑶她们到得早了,镇压法场的队伍刚到,一见犯人已经来了,急忙 部署把老集市口团团围住,不让看热闹的人靠得太近。 苏玉娘和郑文君被押到街口中间,她们向地上看着,希望能找到自己丈夫被 杀害时的痕迹。那时候的街道都是土道,人踩车轧,地上的血迹早已没有了,只 在路口中间新堆了一堆细沙,大概是准备行刑后盖在血上用的。沙堆东西两侧的 地上各放着一块门板,门板上呈等边三角形钉着三只铁环,每环相距二尺左右, 两人知道,那便是她们将要受难的地方了。 (十二) 由于到法场的时间比预定的要早很多,所以熊佩瑶就命令先把两人押着围着 法场的边缘转圈,好让围观的人群能从近处仔细观赏她们的光身子,还特意嘱咐: 「许看也许摸」,然后自己在几个卫兵的陪伴下到离路口最近的凤源茶楼里休息 去了。 知道消息赶来的人越来越多,苏玉娘和郑文君两个挺着胸在人前走过,忍受 着那一双双色迷迷的目光和一只只拚命伸向自己身体的手,她们无法逃避,只能 不停地说着:「各位父老,我们不是坏女人,我们刺杀的是叛变革命的国贼,他 们想复辟帝制,想让中国重新回到水深火热之中,他们才是有罪的,如果如果还 有是非的话,请把你们的手收回去吧,难道你们自己没有妻子女儿吗?」 许多人听了,羞容满面,缩回了手,仍然有一些无赖不肯放过机会,把手伸 向她们的胸、臀和下处,她们忍受了,只盼着太阳早一点儿升到头顶,好尽快结 束这屈辱与苦难。 时间过得很慢,女犯已经围着路口走了不知多少圈,搀扶他们的士兵都感到 脚酸了,才见熊佩瑶从茶楼上下来,走进在沙堆正北三丈远处专门给她预备的遮 阳篷里,坐在公案桌后边。一个手持令旗的卫兵听她说了句什么,然后出来喊道: 「素静!」 现场立刻静了下来。 接着又听那卫兵喊:「带人犯!」 士兵们拖着苏玉娘和郑文君快步向遮阳篷前走去,被绳子拌着的脚迈不开步, 踉踉呛呛,跌跌拌拌,十分狼狈。 到了篷子跟前,士兵按着两女想让她们跪下,两个用力挣扎着说什么也不跪, 嘴里骂着:「姓熊的,我们为国捐驱,顶天立地,死而后已,你这贱人,卖身投 靠,为虎作伥,有什么脸作女人。」 熊佩瑶气得脸色铁青,命令士兵们硬把两女按跪在地,兀自挺身扭腰挣扎着 不肯屈服。 看热闹的吩吩议论:「铁血团真是人人英雄,个个豪杰,连女人都如此,这 位洪大帅悬哪!」 熊佩瑶在卫兵的关照下草草完成了验明正身的程序,然后命令把两个捆绑了 待刑。 两女被拖到门板边,一冲南一冲北相错站着,每人仍被两个士兵架着,推上 门板跪下,又过来两个士兵,用绳子把她们的双膝分别捆紧在两只铁环上,迫使 她们的腿尽量分开,接着拔去亡命牌,又用一根绳子把她们两腋处的绳子穿了, 两女明白他们要干什么,才要挣扎,绳子已从第三个环中穿过,用力一拖,上体 便被迫向前折倒,一头栽在门板上,一动也不能动,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向了半 空,把女人一切的秘密都摆在了最显着的地方,毫无遮挡。 场边无赖们一片喝彩声,熊佩瑶也感到洋洋得意,摆了摆手,她身边的一个 卫兵从一个小木袋里掏出两根木制的阳具走出遮阳篷,正与她在牢里用的一样, 只是没有穿皮带。 卫兵把那木阳具交给门板边的士兵,这都是事先安排好的程序,士兵接过来 举在半空向众人展示,另有士兵便用手按住两个女人的屁股后面向两边一扒,将 两女的阴唇扒开,露出深深的阴户,然后那木阳具便猛地被捅了进去。 两个女人都是一声屈辱的痛叫,浑身一阵哆嗦。接着,那亡命招牌也被拿过 来,从两女犯的肛门插了进去,象小旗一样斜斜地指向天空,无赖们又是一阵喊 叫。 士兵们解了两女脚上的绳子,扒了她们的高跟鞋,这回她们真的是一丝不挂 了,然后士兵们闪到一旁,让两个女人撅着屁股,用最屈辱的姿势跪在那里示众。 看到无赖们渴望的目光,熊佩瑶感到十分得意,吩咐让镇压法场的士兵后退, 好让人群靠近到离犯人只有一丈多远的地方,无赖们又是一阵欢呼。 苏玉娘和郑文君两人的心里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羞耻不羞耻的事了,其实在她 们决心行刺的时候,不是就已经作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了吗,现在她就只想着自 己的丈夫:「你们在那边等着,为妻这就来同你团圆了。」 无赖们尽情地盯着女人们雪白的裸臀,有的还蹲下去企图从她们的两腿之间 看到她们垂挂在胸前的乳房。其他人则焦急地等待着行刑时间的到来。 此时的时间过得真慢,其实不过是十几分钟,在多数人的心里却象过了几个 小时一样。 那一刻终于来了。熊佩瑶看了看腕上的金表,然后拿起一份卷宗,扯着脖子 读起来: 「汉州最高法院执行令第375号:」苏犯玉娘,女,二十六岁……罪大恶 极,不杀不足以正国法,着即正法,以儆效尤。 「汉州最高法院执行令第376号:」郑犯文君,女,二十四岁……着即正 法,以儆效尤。「 然后,她把卷宗一放,装模作样地叫一声:「执行!」 四个担任刽子手的士兵分别走向门板上的裸女,人们屏住了呼吸,法场上一 牌寂静,只听到刽子手的皮靴踏在地上的「咚咚」之声。 刽子手走到两个女犯的两侧,其中一个人蹲下来,紧紧抓住了女人的头上青 丝,把她们的头侧着按在门板上。 女人们的身子微微抖动了一下,紧握的拳头松开又重新攥紧,脚趾也不由自 主地用力弯曲起来。另一个刽子手拿出了刀…… (十三) 人群屏住呼吸,惊讶地看着刽子手的刀,那并不是斩首用的鬼头刀,而是屠 夫们所用的牛耳尖刀,人们明白了,他们将会慢慢地把两个女人的脑袋割下来, 以便延长她们的死前的痛苦,熊佩瑶这个恶女人,真是什么都想得出来呀! 行刑的刽子手也蹲下了,看到那尖刀,女犯们的身体扭动着,嗓子里发出一 阵阵恐怖的低吼,夹杂着对敌人的怒骂,插在肛门中的亡命牌随着她们的挣扎摇 摆着,熊佩瑶在椅子上坐着看,不由发出了报复式的狂笑。 「啊——呜」玉娘的吼声突然变成了一声惨叫,尖刀从她的颈侧刺了个对穿, 疼得她一声大叫,全身的肌肉都振颤着,接着刀刃向外一挑,气管和食管一齐割 断,也把她的惨叫声给割断了。 鲜血「扑」地一下子喷出来,喷了刽子手一脸,两个人急忙放开玉娘跳起来, 一边用袖子抹着脸,一边气恼地骂着,其中一人还对着插在她阴户中的木阳具踹 了一脚。 只见那血象喷泉一样射出很远,同时发出「噗噗」的喷气声,玉娘唯一可以 自由活动的小腿用力朝天勾起来,显示着垂死时的痛苦,细柔的腰肢不停地扭动 着,性感的骨盆随之左右摇摆。如果不是垂死挣扎,那动作只能同色情联系在一 起。 这边的刽子手才站起身,那边的刽子手又割断了郑文君的喉管。 文君也象玉娘一样痛苦地扭动起屁股来,小巧的脚丫儿不断抬起又落下,砸 得门板「梆梆」地响。 过了很久,两个女人的血都不再喷了,变成了涓涓细流,瘦弱一些的文君虽 然后中刀,却首先进入了最后的时刻,她的臀部不摆了,小腿也不再勾起,变成 了小幅度的全身性颤动,阴道和肛门周围的肌肉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起来,与此同 时,一般清亮的尿液喷射了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了全身性的痉挛,整个儿人可怕地狂跳着,连续抽 动了十几次后,突然间一切都停止了。 紧随其后的是苏玉娘,先是失禁,然后完全静止不动,在人们认为她已经死 彻底的时候又突然全身振颤起来,门板都被带得「咣咣」作响,然后突然结束。 过了很久,当刽子手确信两人已死的时候才重新在两具艳尸旁边蹲下,把她 们的头慢慢割了下来。 先拿给熊佩瑶看了,两个女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怒视着熊佩瑶,把她吓得 赶忙偏过脸去,大叫着:「挂起来!快挂起来!」 刽子手们用一根绳子扎住两个人的头发,拴在一根一丈多高的竹竿顶上,立 起来栽进沙堆正南的一个事先挖好的小土坑中用土填实。 传令兵接着按熊佩瑶的吩咐又出来喊话:「大帅有令,将女刺客暴尸三日, 有擅自收尸者,以同党论处!」 苏玉娘和郑文君的无头艳尸就这样跪在路口正中,每天都有成群的人来参观, 记者们专程跑来拍了照片刊登在各种报纸上。 在拥挤着来看热闹的人群中,不仅有男人,还有女人。有的同情的嗟叹,有 的淫声污辱。 在一群衣着入时,年轻美貌的女子中,有一个面容冷峻的脸,长时间地看着 那两个用最耻辱的姿势向人群展示性器官的女尸,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叫老贼 和熊佩瑶偿还血债。 连续出现了两次女刺客的暗杀事件,特别是还有一个首要女子没有下落,不 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出现,会用什么手段,督军府自然对女人防范得更严。 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熊佩瑶自告奋勇担当起了大帅的近身保镖,专门负责 对要接近大帅的女人搜身,要她们脱光了,换上由熊佩瑶亲自采购的衣服才能进 入接近大帅,甚至连侍女玉凤都不放过。 洪元礼表面上对她的这种表现很满意,但心里却感到十分不方便,虽然被搜 身的并不是自己,但从此以后,想打点儿野食儿吃可就难了。 洪元礼很了解熊佩瑶,特别是从她对苏、郑二女的折磨来看,这个女人心狠 手辣,恐怕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情场对手,那些被大帅看上的女人恐怕早晚要遭 殃。 熊佩瑶的确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虽然并没有什么名份,心中却无时无刻不想 着鹊占鸠巢。 洪元礼的元配是年轻的时候由父母包办的,熊佩瑶虽然不可能真正挤掉人家 的位置,但她早已年老珠黄,洪元礼把她留在乡下老家,除了每月都供给生活费 之外,十几年都没再见过面了,熊佩瑶对她并不担心。 洪元礼还有两个小妾,却让熊佩瑶感到威胁,她可不愿意以四姨太的身份居 人之下,所以虽然她很想得到一个名份,却不表现出来,只是心里暗中使劲儿。 别看洪元礼是那么大的大帅,也有他办不成的事儿,那就是女人玩儿了无数, 却没有种出一棵苗儿来。 熊佩瑶深知母以子贵的道理,只望给他生个一男半女,便可堂而皇之的登堂 入室,可惜自己的肚子不争气,连个屁都不放一个。自己没有,就更怕别人有, 所以熊佩瑶把洪元礼看得牢牢的,轻易不让他接近别的女人,嫖妓尚可,去找两 个姨太太是绝对不行。 刺客这种性命悠关的事,洪元礼不会拿着不当回事,只好由着熊佩瑶去折腾, 而解决自己欲望的办法就是只把那两个舞女当婊子嫖,暂不纳作小妾,等刺客拿 到了再想后面的事。 即使是嫖婊子,熊佩瑶也很担心,谁知道哪一个某一天大了肚子,洪元礼会 不会真的让她登堂入室?所以熊佩瑶总是想办法减少这种机会,这让爱吃野食的 洪元礼十分无奈,好在女人每个月毕竟总有那么几天,她满足不了自己,总不能 拦着不让别人来吧? 这不是,熊佩瑶的日子又快到了,她无可奈何,表面却不表现出来,反而讨 好地对洪元礼说:「大帅,这些天我身上不方便,晚上找两个姑娘来吧,不过可 一定要小心,先让我搜完了,没有危险了再让她们进来。」 洪元礼马上打蛇随竿上:「多呈你的美意,那就让他们去把刘大班上回那五 个新姑娘找来吧。」 「不用他们,还是我亲自去吧。」 熊佩瑶不光把那五个姑娘带回来,还带回了刘大班本人。 熊佩瑶为什么要这么作?原来熊佩瑶亲自到了金粉,找到刘大班,私下对她 又拉又打,一方面警告她要把手下看住了,事先让她们吃下避孕的药(这东西干 这一行儿的都有),另一方面也答应她不少的好处。 刘大班叫刘馨月,是金粉的第一批舞女,也是当时的头牌,由于在那一波儿 里她是唯一的处女,又是被洪元礼占去的第一次,身份自然不同,早早就干上了 大班,由十六岁开始一干就是十几年,现在已经是二十九岁,虽然还没到年老珠 黄的地步,毕竟也开始感到岁月的无情,所以现在熊佩瑶给她机会接近大帅,哪 有不感恩戴德之理。 当然,见到大帅之前,她也少不得先在熊佩瑶面前脱得精光接受检查。 (十四) 洪元礼吃嫩豆腐吃得多了,看见刘馨月这个风月场上的老手,还真勾起起了 他的怀旧情绪。 也别说,刘馨月虽然二十九了,因为保养得好,脸上并没有生出什么皱纹, 皮肤依旧细嫩白嫩。人家说三十岁的女人才是女人,这话不假,刘馨月本来高挑 的身材虽然不再象十几岁的少女那样纤细,但脂肪的适当沉积却让她胸脯更挺, 屁股更圆,曲线也更圆滑,比起稚嫩的少女来也更加性感,更加燎人。 洪元礼真给面子,才跳了一圈儿舞,便把刘馨月的衣服剥得只剩下高跟鞋了。 刘馨月长了一丛又黑又密的阴毛,从阴阜一直长到阴门。洪元礼把手从她的 小肚子伸下去,整个手掌捂住那从毛,先轻后重地揉了两揉,那毛丛中已经流出 了清亮的液体,整个儿人也瘫软在洪元礼的怀中。 洪元礼哈哈大笑,把她一把抱起来,向众舞女呶了呶嘴,便向那间专门同舞 女们车轮大战的屋子走去。 洪元礼把刘馨月压在榻榻米上,这一顿老枪,把她插得疯了一般「嗷嗷」浪 叫。 洪元礼发泄完了爬起来,得意地看看其他年少舞娘,见五人都有嫉妒之色, 特别是那个张雅芳,头微扭在一边,紧闭着嘴唇,表面上看毫不在意,其实很明 显醋吃得不轻。 「哟,吃醋了?敢吃你们大班的醋,胆子不小哇!不怕以后她给你们穿小鞋 儿?不过,本帅就喜欢胆子大的姑娘,来,让大帅亲一个。」在五个人中洪元礼 本来就喜欢张雅芳,此时一看到她的表情,那种爱怜更是油然而生,一把拉过来, 把一张臭嘴压在她的小嘴上紧着亲,又把她拖倒,解开旗袍,扒了内衣,露出雪 白身子,自己跪在旁边,从下巴到脚趾又亲又舔地吻了个遍,又把她的两腿打开, 伸着舌头便舔她的阴户,把张雅芳舔得娇声浪叫,竟将洪元礼本来已经软了的东 西又叫得挺了起来。 洪元礼也不客气,一下子把她全身压住,哼哧哼哧地便插起来,张雅芳低声 叫道:「大帅,轻点儿,我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屁股却不由自主地摇起来, 眼儿也乜斜着,从脸蛋儿到胸脯泛起潮红,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女人的正面反应最能激发男人的欲望,这一下子,洪元礼忘了刚刚干过一回, 插得更起劲儿了,一连就插了三、四百下,才得意地哼哼着射在张雅芳的阴道最 深处,心里还在想着:「看老子不把你这雪白的小肚皮子弄大!!!」 洪元礼白天搂着六个女人跳光屁股舞,晚上搂着六个女人睡光屁股觉,一连 干了四天,熊佩瑶下面才刚刚干净,便急急忙忙来把她们都打发走,以便及时夺 回自己的阵地,谁知洪元礼却不能搞了。 原来,头一天晚上洪元礼在搂着两个舞女干的时候就感到自己那东西有些不 舒服,火辣辣地疼,到了白天,那话儿已经红肿起来,比勃起的时候粗了近一半, 包皮被撑平了,变得光滑发亮,热乎乎的活象火炭一样烫手,紧接着便开始发起 烧来。 这是怎么了?洪元礼虽然知道那个地方的病是件极为羞耻的事,也不得不叫 人去找大夫。 起先以为得了花柳病呢,先叫来了一个洋大夫,看着这东西直摇头,说没见 过这种花柳病,又找了个老中医,开了个方子吃了,也不见好,那老中医也只好 手一摊,自认无能。 熊佩瑶比谁都更害怕大帅出事,把城里有名的中医、西医都找来会诊,还是 摇头。 这时,有个六十几岁的老中医说话了:「我的老师叫辜玉璞,在大清朝的时 候当过御医,也是有名的神医,善治各种疑难杂症,现在已经八十多岁了,在家 养老,不如请他老人家来看看。」 辜玉璞的名字熊佩瑶还真听说过,忙叫快请。 等辜老神医到来的时候,洪元礼的烧已经自己退了,那东西好象也有些消肿, 以为没事了,谁知老神医看了一眼那玩意儿,又摸了一把脉,什么也没说,站起 来就出去了。 熊佩瑶感觉有些不对劲儿,赶忙追到前厅:「老先生,大帅得的是什么病? 该用什么病?」 老头颤巍巍地在门口停住脚步,慢慢转回身来:「姑娘,不瞒你说,大帅不 是病,这是中了毒。」 「哦?」熊佩瑶吃了一惊:「中了毒?什么毒?」 「姑娘,这种病我也是第一次见,不过过去在一本什么书上看到过。这是南 洋土人用的一种毒,是女人们为了防止被抛弃所用的。这种毒分成两个半毒,她 们在新婚之夜把其中的一种半毒涂在自己的下体,男人中了半毒是不会有任何事 情的,但如果男人变了心,她们把另一半的毒用上,就会出现这种症状。」 「大帅的烧不是退了吗?」 「那正是这种毒的反应,在毒发身死之前,会有许多次反复,一次比一次厉 害,一次比一次痛苦,直到把人活活耗死。」 熊佩瑶心里一格登,眼中露出一股凶光,因为她已经猜到了毒是哪些人下的, 而且一但证实了,自己决脱不得干系。 「谁下的毒?有什么药可解吗?」王孩儿也出来了。 熊佩瑶见王孩儿出来心里一哆嗦,本想设法把这件事瞒下来,就算是把老神 医灭了口也在所不惜,哪知道王孩儿听到了,自己再想隐瞒已不可能。 「谁下的毒我不知道,但肯定是女人。至于解药嘛……」老神医摇摇头: 「据说无药可解。我可以给你们开个方子,也许能把大帅的生命拖延个十天半月, 但对结果不会有什么影响。如果你们找到下毒之人,也许还有一线生机。」说完, 老神医坐下写个了方子,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十五) 熊佩瑶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对洪元礼忠心不二的王孩儿头一个便怀疑到了她。 他知道在生命悠关的事情上容不得多想,万一下毒的人自杀了,大帅也就没 救了,方才熊佩瑶没人时脸上掠地的那种不易察觉的表情,已经让他感到她绝对 有杀老神医灭口的念头,于是突然一把便把熊佩瑶的双臂扭到了背后,紧紧拿住, 然后大叫道:「来人,先把她捆起来。」 「哎,哎,你干什么?你好大狗胆!快放手,放开我呀!」熊佩瑶吃了一惊, 吓得尖声大叫起来。 卫兵们听到喊声跑过来一大群,看着王孩儿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谁也不敢 动。 「你们楞着干什么,快把她捆起来,她就是暗算大帅的凶手,千万别让她自 尽了,还要在她身上追出解药来。」 卫队长也到了,一听王孩儿的话,知道事态的严重性,急忙命令手下动手。 「你们敢,你们敢对老娘动手,大帅不会饶过你们的!」熊佩瑶尖叫道。卫 兵们还真被唬住了,她可是大帅的红人儿啊! 「你们怕什么,动手!捅了漏子我担着!」王孩儿喊道。卫队长咬了咬牙, 也叫到:「服从命令,出了事儿有我呢!」 卫兵们这才拿起绳子,把乱跳乱咬的熊佩瑶捆了起来。 洪元礼的身体此时已经觉得好些了,听到外面哄闹,急忙喝道:「什么人大 胆,敢在老子旁边喧哗。」 卫兵们把熊佩瑶架了进来,熊佩瑶拚命挣扎着,尖声喊道:「大帅,我冤枉 啊!」 「王孩儿?你们这是干什么?」洪元礼冲着王孩儿厉声问道。 「大帅,容我细细禀告。」 「大帅,别听他的,我冤枉啊!」熊佩瑶哭着喊叫。 「佩瑶,你先听他说。」 熊佩瑶不敢再出声,听王孩儿把老神医的话一一说了一遍。 「佩瑶,本帅平日如何对你,你为什么要暗算本帅?」大帅知道自己的命现 在捏在别人的手心儿里,可不敢大意,说话的声音并没有那么严厉。 「大帅,我冤枉啊!佩瑶对你的忠心苍天可鉴,我怎么会有暗算大帅之心呢? 您想想,如果不是我,那个郑文君恐怕就要对大帅下手了,我要害您,为什么还 要抓那个刺客呢?」 洪元礼一听,这话在理,不由嗯了一声。 王孩儿可急了,如果这女人被放了,自己的命可就悬了,于是急忙说道: 「大帅,可不能被她骗了!您想想,当初裸体游行就是她的主意,结果就出了个 叫苏玉娘的女刺客。她猜到会有人怀疑到她,所以才安排了第二次行刺,记者会 上那么多的警卫,记者离您也有不小的距离,即使女刺客真的混进去,行刺的机 会也没有几成,还不如丢车保帅,借此赢得大帅的信任,然后再肆机下手。给大 帅下毒的说不定就在那些个舞女中,也说不定就是她亲自下的手。她以为没有人 知道这种毒,偏偏就有了老神医。我亲眼见她眼中露出凶光,想要暗算老神医, 这事她决脱不得干系。」 洪元礼一想也有道理,比如这一次的六个舞女便是熊佩瑶亲自去接来的,还 弄了个刘大班来,说不定…… 「大帅呀,别听他胡说呀!」熊佩瑶的尿都快吓出来了。 「熊佩瑶,不管你与这事有没有关系,现在你也脱不得干系。王孩儿,把她 押下去,细细的审问,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是!」 「卫队长。」 「有!」 「赶快带人去金粉把那六个贱人抓来审问,还有那个胡丽娜和莜秀茹。」 「是!」 「等等!」王孩儿叫道。 「什么?」卫队长站住了。 「一定要抓活了,如果刺客自尽了,恐怕就没有人知道解药了。」 「说的对。」洪元礼十分赞同。 「是,我明白了。」 八个舞女都是被反绑着抓来的,而且被剥得一丝不挂,只穿着高跟鞋,为得 是怕她们在衣服上浸毒自杀。 她们都被吓得小脸刷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儿,挣扎哭叫着,被强扭了 来。 洪元礼亲自审问。 他怀疑的头一号当然是刘馨月,因为在自己最近玩儿过的女人中,她是最新 的,而且是熊佩瑶主动把她弄来的。 刘馨月一听大帅问她下毒的事,知道这事儿是要掉脑袋的,哪敢承认,连连 喊冤,洪元礼见她不认,便叫把熊佩瑶给押来。 熊佩瑶来的时候也便成了光腚猴儿,手肿脚肿,显然受了刑,而且屁眼儿里 和阴道里还各插着一根竹管,从竹管的空心里滴滴答答地向外滴血,人已经昏死 过去了。那血是假的,为得是吓唬这些舞女,不过昏迷可是真的,熊佩瑶哪里吃 过这样的苦哇?! 刘馨月一看,吓得深身如筛糠一般乱抖,尿液哗哗地喷出来,却仍不住地喊 冤。 洪元礼命拶指,把刘馨月拶得杀猪一般「嗷嗷儿」怪叫,两拶下来,刘馨月 的手已经肿得象胡萝卜一般,昏了过去,清醒过来后仍不肯承认。 「来呀,给老子找针来,老子要扎她的奶眼儿,扎她的臭屄。」 「妈呀,大帅,饶命啊,这都是熊佩瑶叫我来的呀,和我无关呀!」 「少费话,快招。」 「你叫我招什么呀?」 「不招?用刑。」 四个卫兵把刘馨月仰面朝天按在地上,卫队长拿出了锈花针,对准刘馨月的 奶头。刘馨月吓得「妈呀妈呀」的叫,屎也吓出来了,臭味冲天,还没等针扎下 去,已经吓晕了。 卫兵用凉手把她泼醒,正要再动手。 「慢着!」一声断喝传来。 (十六) 大家回头一看,只见是张雅芳。 「你干什么?」洪元礼问。 「不用给她用刑了,她们几个和这事儿没关系,是我干的。」 「你?」洪元礼没想到会是她。 「不错。」 「你干了什么?」洪元礼从张雅芳本身的气质上感到她是个很有侠义心肠的 人,会不会只是为了保护其他人主动认罪,如果是这样,别人饶不得,她是一定 要饶的。 「我给你下了毒。」张雅芳的脸上忽然没有了那种娇媚之态,代之以冷峻与 神圣的表情。 这一下子,洪元礼信了。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给我下毒?」 「告诉你也好,让你死个明白。我乃是铁血团首领王力钧之女,也是铁血团 唯一的女刺客,我的名字叫王文卿,这回,你该知道我是为什么下毒了吧?」 「前些天行刺的两个女人是你的同伙儿?」 「不错,她们都是铁血团的遗孀。」 「还有谁是你的同伙儿?」 「没有了。」 「胡说!没有同伙儿,你怎么能接近本帅。快说,不说的话,大刑侍候。」 「别急,反正我死定了,你也活不了了,就告诉你吧,我还有一个同伙儿, 他就是……」在场所有有的眼睛里都充满了紧张的神色。 「她!」张雅芳用下巴指向了刚刚醒过来,正嘟嘟囔囔叫着冤枉的熊佩瑶, 这个女人那么残忍地羞和残害苏玉娘和郑文君,就是死了也要拉上她作垫背的! 「她?」洪元礼一惊,这回真的有些不相信了。 「没错。我们用的是两个半毒,头一个半毒由她抹在下身儿,中了毒永远都 不会消,但是没有另一半,毒也永远不会发作。在你周围的人中,只有熊佩瑶有 机会同你有身体接触,所以她下毒最好,然后再由我把另一半毒涂在嘴唇上,这 样你就跑不掉了。」 「大帅,她胡说,我冤枉啊!」熊佩瑶一听,吓得大叫一声屈,又背过气去 了。 「好。王文卿,你真有种!」洪元礼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本帅戎马多年, 最喜欢不怕死的英雄豪杰。虽然你给本帅下了毒,不过,这是各为其主,我不怪 你。这样吧,我们作个交易,你把解药给我,我不光饶过你的性命,给你高官厚 禄,从此以后,再不杀革命党,你看如何?」 「好是好,可惜,我没有解药,而且这种毒也根本没有解药。」 「王小姐不要骗我,怎么可能没有解药。虽然熊佩瑶只同我有肌肤之亲,但 我也同你有肌肤之亲,她把毒传给我,我也把毒传给了你,如果没有解药,你不 中毒?」 「可惜你不知道,这种毒只会毒害男人,对女人是没有效的。我虽然中了毒, 却不会发作,不然的话,岂不是未曾杀人,先害了自己吗?」 「你把我当三岁的孩子,我岂会相信你这一派胡言?」 「信不信由你,反正你的命不久了。哈哈哈哈,想不到你这奸贱也有今日, 真是快活呀,快活!」 「贱人,你赶快把解药交出来,不然的话,我会活剥了你的。」洪元礼先时 的陪笑只是为了得到解药,现在一看不行了,立刻就变了脸。 「老贼。想我王文卿,自幼读书知礼,我连处女之身都不在乎了,还怕什么 酷刑折磨?你别作梦了,不要说没有解药,就算有解药,我也不会告诉你,一命 抵一命,我赚了,哈哈哈哈哈哈……」 「娘的,给我用刑!」 给刘馨月的刑法先用到了王文卿的身上,小针刺进姑娘小巧的奶头,她惨叫 着,深身乱颤,却不肯吐露一字,直到两个奶头上都扎上了两三根针,疼得昏了 过去。 王文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两条腿被两个卫兵分开在两边,紧紧压在地 上,王孩儿正拿着小针轻刺自己的阴蒂,虽然没有扎进去,但那是身体上最敏感 的器官,被针刺的感觉十分难过,浑身的肌肉不停地抽搐。 「快说!」王孩儿喝道。 「你们不用白费心思了,你们也不想想,一个抱着必死决心的杀手,怎么会 用可以解的毒药杀人呢?」王文卿努力地笑着说。 「啊——啊……」针扎进了阴蒂,王文卿只感到一阵胸闷,一挺身便死了过 去。 冷水泼醒,王孩儿又用针扎她的阴蒂。王文卿这一次昏过去没醒过来。 熊佩瑶没有再受刑,倒不是她拿出了解药,因为根本就没有解药,她刚刚醒 来,就看见小针刺阴蒂的惨状,又把她吓晕了,虽然洪元礼并不相信她,等她醒 了才要再用刑,毒性又一次发作起来,鸡巴胀得老大,疼痛难忍,并再一次发起 烧来。 (十七) 王孩儿是负责审讯的,他现在相信这种毒真的没有解药,于是再次找老神医 求助,结果,老神医和他的弟子已经不知去向,只留了个条子让他们去南洋一带 想办法,或者找专门研究毒物的人想办法。 那个时候去南洋可不是容易的事,而且时间也来不及,所以王孩儿只是向毒 物研究的专家请教。 这回还真有门儿,有位从南洋来的洋人肯定了这种毒药的存在,同时也肯定 了这种毒物没有解药的事实。 对王文卿和熊佩瑶用刑看来是得不到任何结果了,洪元礼也就断了这个念头, 此时,他才真正感到了死亡的真实存在,他从来没有这样恐惧过,随着毒发的一 次次痉挛,他开始嚎叫着,如果不是王孩儿的安慰,他都要哭了,全没了大帅的 风度。 王孩儿一看,这个也不是事儿啊,便又去找那个毒物专家请教,毒物专家想 了很久才说道:「我有个想法,却不知道管用不管用,如果不行,不要怪我。」 王孩儿一听说有办法,忙问:「什么办法?」 「这毒既然是从生殖器上而起,又在生殖器上发作,如果把生殖器切除,或 许有救。」 王孩儿才把这话一说,洪元礼连叫:「割,割,不要了!」 医生是最有名的外科医生,手术进行得十分顺利,几分钟之后,一个大帅便 成了太监。 还别说,阉了之后,连着好几天没发烧,无论是洪元礼还是府中的卫兵们, 都庆幸逃过了一劫,下面的事情就应该是怎么处置刺客了。 王文卿是首犯,自然难逃一死。熊佩瑶虽然一直喊冤,洪元礼也不再相信她, 更何况大帅没了那玩意儿,留着个女人又有什么用?所以干脆也宰了算了。最倒 霉的是刘馨月和另外六个舞女,洪元礼的气没处撒,明知道行刺的事与她们无关, 也硬说她们脱不了干系,干脆一起杀。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女记者也遭了殃,那 便是郑文君所冒名项替的人,那女人名叫吴玉贞,二十三岁,长得也算说得过去, 郑文君为了冒充她,主动接近她,并在无人的地方把她打晕,堵住嘴捆起来。等 吴玉贞自己挣脱了绳子脱身的时候,已经听说了刺客借自己的名字行刺的事,心 中暗叫不好,逃到自己的亲戚家里躲起来,结果被人告发抓了起来,洪元礼连句 都没问,一并判了她个死罪,并且,为了解恨,他还指示将行刺的首犯凌迟处死, 好让她们死前受尽凌虐和痛苦。 第二天就是行刑的日子,洪元礼告诉卫队长,把这十个女犯都赏给他们「打 排子枪」。 如果是从前,卫兵们一定高兴得不得了,不过这一次没有人响应。虽然八个 女犯都是女人中的女人,一个比一比美艳,特别是那个王文卿,面对死亡从容不 迫,在牢中吃得好睡得香,并不象其他几个女犯一样变得憔悴不堪,无论拿给哪 一个男人,都不会不被刺激得性欲大发。可惜大家都知道她们的身上不知哪一个 带着毒,万一染上了,就得象大帅一样当太监,所以大家宁可只是摸两把她们的 光屁股,却不敢玩儿真的。 好在女看守长愿意替他们出面,于是十个女犯便一溜儿吊绑在房梁下,被男 人们细细的把玩之后,又被女看守们用木鸡巴一通乱戳。餐厅里一片施虐者的淫 笑受虐者的哭喊哀告,只有王文卿,美艳的玉体被男人们轮流摸遍了,又被两个 女看守前后夹击的狂插了半宿,却始终面带嘲弄,一声也不吭,让卫兵们从心里 佩服,也不知道熊佩瑶有胆子同人家一起行刺,怎么此时却一点儿看不出英雄气 概来。 这边正在想着怎么进一步凌辱女犯人,那边玉凤跑来叫卫队长,说大帅又犯 病了。 卫队长带着几个人跑去一看,洪元礼果然正躺在床上嗷嗷地嚎叫,王孩儿在 一旁手足无措。见卫队长来,急忙叫卫队长照看洪元礼,自己连夜跑去向那毒物 专家请教。 那老外跟着王孩儿跑了来,一看洪元礼正发高烧说胡话,连连摇头:「对不 起,我也没有办法了。」 正说着,洪元礼的烧忽然之间就退了,人也清醒了,这也是这种毒发作时的 典型症状。此时他正听见专家的话,急得哭了起来,全不顾大帅的身份,跪在床 上央求:「洋大人,救救我吧。」 「对不起,我实在是力不从心了,您另请高明吧。」 那老外走了,洪元礼跪在床上嚎陶大哭:「各位,各位,我往日对你们都不 错,你们谁能想出办法救我一命,我一定重谢,决不食言。」 王孩儿一看洪元礼这副德行,从心里感到丢脸,急忙把他拉起来:「大帅, 别这样,会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你说,你说呀!我会好好谢你,我把大帅的位子让给你,只要 你能救我的命。」 「王孩儿无意于大帅的职位,既然跟了大帅,便当忠于职守,竭忠尽力保卫 大帅,只是……,现在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对对对,你说的对,死马当活马医。快想办法呀!」洪元礼现在一点儿也 不在乎王孩儿这话有多么不恭敬。 「也许,只有这个办法了。」 …… (十八) 督军府的后门外再一次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知道今天要一块儿处死十个年 轻美艳的女刺客,特别是听小道消息说现在大帅已经毒发等死了,所有的人都争 着一睹那个能要了大帅命的女刺客的芳容。 门外已经停了十辆大车,每辆车上都用三根圆木支成一个高大的三脚架,圆